听了柯慕雪的话我眨巴眨巴眼睛还是没有出声，这种事情我要怎么说？还有，让她替我做主，怎么做？用枪抵在苏夜的头上让他不要离开我吗？子弹对鬼有杀伤力吗？
“你不想说就算了。”柯慕雪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忽然问道：“你今天在ＫＴ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装傻充愣地问：“什么呀？”
柯慕雪瞪了我一眼：“少和我装糊涂，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傻吗？你在那里坐了那么半天突然问出那么奇怪一问题。”
我这才想起柯慕雪和耿昊的身份来打趣道：“看来警察就是不一样，这直觉够敏锐的啊。”
一直坐在副驾驶位置没有说话的耿昊忽然转身看向我：“你看见她了吗？”
我看了看柯慕雪有些迟疑了。
柯慕雪没好气地说：“你看我干什么呀，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我只好点了点头。
耿昊哑着嗓子问道：“她好吗？”
“她很好，已经离开了。”因为考虑到前面的司机我的回答比较隐晦。
我的话说完，耿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惆怅的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
柯慕雪有些后悔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和她见上一面的。”
“我和她只是朋友。”耿昊这句话说的很简单但却像是在解释什么。
柯慕雪很认真地说：“我知道啊，我只是想见见那个温暖了你少年时代的女孩子。”
耿昊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年我始终有种感觉，有个人始终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她看着我成长，看着我成功，看着我破获一起起案子，为一名名受害人沉冤昭雪。”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毕竟我也是从少年时代走过的。”柯慕雪将手搭在了耿昊的肩膀上：“其实少年的时候的感情很真诚也很简单，只是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便想对一个人好。”
我看着眼前相濡以沫的两个人，有些恍惚，如果自己和苏夜也能像他们这样在乎彼此的感受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该多好？
耿昊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她有说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和身旁的柯慕雪：“她说：她希望那个屋子里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柯慕雪收回手靠在座椅上，眼神看着车窗外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其实这句话用在爱情里也是一样的，因为少了任何一样这场爱情将注定是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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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十分，我忽然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四周灰蒙蒙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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