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后，毛子文顾自嘀咕：“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章尹默不解问，将手中的公文包和皮包放在房间靠落地窗前的两人座绸缎质地的沙发椅上，走到床畔，瞅着脸色垮下来的毛子文。
呼出一口气，又吸气，毛子文缓缓将胸口那股怨气吞下，这次就当作你来我往一笔勾销。
盯着章尹默不以为意的神情，他暗自思忖──竟然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佯装有肚量，他也得表现风度；她装作没瞧见，他也可以对他们两个人毫不遮掩的眉来眼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皆大欢喜两不相欠。
“没有，随便说说……”他垂眼解开身上发出淡淡消毒水味的衬衫钮扣，若无其事问说：“可以洗澡了没？”
“你想泡澡还是淋浴？”章尹默突然喜孜孜的，感觉问得突兀。
毛子文因此带着玩味巧妙而仔细的回答：“我想，洗，鸳鸯浴。”
“齁，”章尹默狠狠瞪他一眼，一字字仔细解释清楚。“你正经一点，我的意思是说这里有按摩浴缸。”
噗，他笑了出来，“我很正经啊。”他心里确实这么想。
“你再这样我叫你睡地板。”
“你舍不得的。”他敞着胸口，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际，紧紧的往自己身上贴。
面对面，她娇嗔地往他愈来愈厚实的胸口搥了两下，暧昧地笑了笑。“鸳鸯浴？你想得美。”也顺手搂住他的腰。
“哇……”走进浴室他失望大叫，看见干渴的浴池，毛子文泄气又诧异的放下她，懊恼说：“我好像又搞错顺序了。”
“搞错顺序？”站直的章尹默不以为然，走到浴缸旁开启水龙头放水。
“等水满了，不又得营造一次气氛吗？”这次他笑得更贼，眼光落在正弯腰脱下窄裙的章尹默曲线性感的臀部。
仅穿着长裤的他贴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双掌覆在她胸前，唇随着气息游移在她的发际颈项……
“既然顺序错了，我们就先从床上那部份开始吧。”他像吹气般在她耳边呢喃。
“哇……”她吓了一跳，杏眼微挑，胸前嫩肉用力晃动，正沉醉在他的气息里，他竟然又没预先告知，一把将她公主抱，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将她抱回房里。
早上起床后，章尹默发现潘洛成已不在家。
她在厨房煎蛋烤吐司，毛子文坐在流理台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娇妻。
切好黄瓜丝，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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