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冷含香低着头，哑着嗓子对着凌凤楚说道。
凌凤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冷含香已经不再打算说话了呢！
“你……你说什么？”凌凤楚觉得自己可能刚刚是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对不起，凤楚。”冷含香又开口重复了一遍。
下定了决心一般，冷含香抬起头，盯着凌凤楚的眼睛。眼前的冷含香收起了眼泪，尽管是伪装起的坚强，也足以让凌凤楚看到冷含香的信心。
“说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振作起来。”凌凤楚知道现在的冷含香已经在一点点地努力地重拾自己的信心，她已经很欣慰了。
冷含香抬起头，意图把再次想汹涌出眼眶的眼泪给逼回去。
见到这样努力的冷含香，凌凤楚也不想再逼她。柔声说了一句：“你别勉强自己了。有什么事可以等你好一点我们再说。”
“凤楚，我……我是被一个下人带走的。”冷含香抓着凌凤楚欲走而飘起的衣袂，看着站起来的凌凤楚道。
“下人？什么样的下人？你还记得他的脸吗？他们是怎么把你带走的？”凌凤楚急切地坐下，抓着冷含香的肩膀，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一个个地冒出来。
幸好冷含香心里知道凌凤楚是为了她好，所以没有过于在意。耐心地答道：“我没看见他的样子。那天我刚刚穿好你的衣服，正在房间里等着夜风他们来叫我。等了半天，过来了一个小厮敲门。我还以为是夜风他们叫来的。”
“我刚打开门，还没等看清是谁，就被一个麻袋罩住了头。然后我就被抬了起来。挣扎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棒子。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荒郊野外。”
凌凤楚仔细地听着冷含香的回答，意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怎么听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那之后呢？他们对你说了什么？还有，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凌凤楚已经放弃了让冷含香回忆那个小厮是谁的念头。
冷含香的眼泪像是连珠串一样突然就掉个不停，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被他们……”
冷含香短短的几句，不需要她说完，凌凤楚也能猜到个大概了。她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拉过冷含香到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冷含香的头。
身为一个女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她也不知从何安慰。只希望她的怀抱能让冷含香不至于觉得这个世间那么寒冷。
“我……我记得其中一个人。他……他的左脸上有一道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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