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涵芙虽然表面上是这么提醒着，但是话里面的嘲讽根本就不加掩饰的。
这女人……
方凡柔被她这几句话给气得不轻，然后一想着这里确实是很多人，要是自己还像是刚刚那样子说话，那就真的是要崩人设了。
不行，绝对不能够让汪涵芙这么得意。
“汪涵芙，多谢你的提醒了。”方凡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着汪涵芙的眼神，都快要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站在一旁的许苒完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只要是不牵扯到她的身上，基本她什么事情都不会管的。
汪涵芙今天没有带自己的跟班过来，和方凡柔一对一十分公平的吵架。
既然都在这里了，何不看戏呢？
许苒默默地就在一旁看戏着，谁都不帮，谁都不管。
“用不着客气，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汪涵芙轻声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方凡柔的眼神有些鄙夷，“不过，我真的很想要问你，你不觉得累吗？”
“什么？”方凡柔一脸提防的看着汪涵芙，有些摸不透她现在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里面。
瞧着方凡柔一头雾水的样子，就明白她根本听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以为方凡柔能有多聪明呢，还不就是一个连自己的话都没有听懂的人，自己还真的是高估了她。
汪涵芙一脸轻视的看着方凡柔，觉得自己之前是真的高估了她的能力，不然她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点的能力，这完全就不可能的。
方凡柔之前只是愣住了，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明白了汪涵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仅是听懂了她话里面的意思，也看懂了她的表情。
该死的汪涵芙，竟然敢看低自己。
“呵，你这个表情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凡柔忍住自己的不满，对着她说道。
一点都不怕她，汪涵芙很随性的说道：“我说的什么意思，难道方凡柔你不知道吗？”
挑衅，这完全就是在挑衅！
连站在一旁的许苒都可以感觉到了汪涵芙是在挑衅方凡柔，而且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在针对着她，很难看不出来她不是故意的。
“你……”方凡柔瞪着她，第一次被她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汪涵芙，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
同样的，第一次吧方凡柔压制得一句话都没有反击自己，汪涵芙心里面是很得意的，开心得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起来了。
“怎么？你没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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