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烧水说：“我觉得张国荣唱歌唱得怎么样？”程先生说：“是你觉得张国荣歌唱的怎么样？”苗烧水说：“你觉得张国荣歌唱的怎么样？”程先生说：“是我觉得张国荣歌唱的怎么样？”苗烧水说：“你说吧！”程先生张开嘴却发现有点不大对，说：“我的意思是问你觉得张国荣歌唱的怎么样？”苗烧水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真的很抱歉，张国荣的歌我听得很少，加上我本人对音乐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不好去评价他。”
程先生说：“只是让你说说自己的看法，没要求你一定要说对。”苗烧水说：“可我对自己是有要求的呀！”程先生说：“难道你一首他的歌都没听过吗？”苗烧水说：“不，有一首歌我大概是听过的，就是电影《倩女幽魂》的主题曲。”程先生说：“你觉得这首歌他唱的怎么样？”苗烧水说：“应该还不错，这首歌许多人都听过。”程先生说：“其实张国荣唱歌好在圈内是得到公认的，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汪明荃的人？”
苗烧水说：“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她唱过一首歌叫《万水千山总是情》。”程先生说：“你觉得这首歌唱的怎么样？”苗烧水说：“哪一首？”程先生拿出自己的播放设备说：“就是这一首。”苗烧水看了一眼说：“这首歌你已经给我听过了。”程先生说：“听过可以再听一遍嘛，好歌怎么可以只听一遍呢？”苗烧水说：“我是北方人，对南方的粤语其实不是那么喜欢。”程先生说：“你竟然不喜欢粤语歌？”苗烧水说：“我不否认粤语歌可能很好，但是我对粤语是存在理解上的障碍的。”
程先生叹口气，他那神情似乎要告诉苗烧水你听不懂粤语歌似乎是一件很大逆不道的事情，苗烧水对于别人的指责从来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对于别人设下的圈套，如果不是毫不知情的钻进去，便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上套。程先生说：“作为一个汉人，对南明的历史不能没有感情。”苗烧水说：“我跟你的看法不同，南明的历史对我来说更多是羞辱。”程先生说：“难道那个时候许多人英勇抗暴反而让你干羞辱了吗？”苗烧水说：“一个泱泱大国，拥有亿兆子民，居然被一个弹丸小城的一小撮人打的丢盔弃甲、望风逃窜，最后不能避免亡国的命运，这难道不丢人吗？”
程先生说：“明朝的灭亡跟气候的变化有关？”这样的观点苗烧水已经听烂了，他说：“明朝因为天气变冷亡国，这个话听起来十分竦动，这个理由把包括崇祯皇帝在内的即位皇帝的劣迹都给掩盖了。”程先生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的思宗皇帝？他开创了南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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