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在极短的时间里把车慢下来，停在路边。他下车，把我搂在怀里。
他宠溺地把嘴唇轻轻埋进我的头发里。
他说：“傻瓜。”
他的肩膀如此单薄，单薄到我担心他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他身上没有烟草味，只是轻轻的干燥的香皂味儿。
我把脸拼命埋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肩膀上的衬衣。就像平常自己一个人发泄时，抓住被子，抓住枕头，抓住一切能让自己发泄出力气的东西。
……
“她说，如果我离开她，她就自杀。”星河说。（“她要自杀你就跟她上床？”我的心说。）
“我真的很喜欢你。”星河说。（“你也很喜欢她吧？”我的心说。）
“不要离开我。”星河说。（“你也不会离开她，是吗？”我的心说。）
“我还没有结婚，我可以选择的。”星河说。（“好吧，你慢慢选，我不做候选者。”我的心说。）
……
每在脑子里对话一次，委屈和悲伤就加几分，开始时轻轻呜咽，最后不管不顾地大声痛哭起来。
这些话，其实在当时听到时，感觉到的不是伤悲，更多的倒是愤怒。还记得分手那一刻，自己是沉默的，气得身子在抖，拼命咬了下唇，没有流泪。
很多东西，经过时间的处理，慢慢就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愤怒能变成伤感，罪恶也许也会变成美丽吧。
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手里的衬衣已经湿得再也擦不掉脸上的眼泪时，我清醒过来。
松开攥紧的双手，挣出怀抱，不敢看他。
“对不起，明天赔你一件新衬衣。”
“不用，你刚才已经帮我洗得够干净了。”
我“扑哧”一下笑出来。
“舒服多了吧？”他问
“是呀，舒服了好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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