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从头顶心道脚底心一个哆嗦,这个事实完全把我吓傻了,说是吓傻了我想也不够,是我整个人都觉得无尽的寒冷,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上码着,一层一层的疙瘩挤在一起,密集恐惧见了一定会死翘翘。
“我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小声的问道,“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不知道,”熊瑞宝说,“这一切也都是刚才我逃出来之后,跟同伴取得联系后他们告诉我的,其实我跟你一样,很迷茫,毫无头绪。”
“死月。”小白说。
我和熊瑞宝同时去看它。
“死月是——”熊瑞宝眼睛突然一亮,“就是那位跟‘天道’聊过天的那位。”
小白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