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低眸不语,情…想舍弃谈何容易。
他不是不知栖蝶公主已到了出阁之龄,见谁许了何人,他都无权过问。然而,有意的远离,心却越近。
他能控住理智,心不能……
“哥…何不试一试,境由心造,事在人为。”
凌风闻言,唇边溢出苦笑,“如果能,为兄何其不想?!”
他何不知晓,可戎马倥偬,生死难定,又何其忍心她为他受百般苦楚。
“唉……”
感情之事,人不其中,谁能知情有多深。这时,凌云想起了那个时常与他斗嘴的小丫头。也不知,她跟王妃到何处了。
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靠坐亭栏的凤流殇,酌饮凉酒观西沉。
醉不休,难浇点点愁。
抬眸看着院内的红绸绒花,甚觉刺眼非常。
拂风过耳,墨发轻扬,置于膝间的手半松,杯一斜,酒液倾滴在地,微小的滴哒声响在暮色中万分的细锐。
曾几何时,这是他与月儿的成亲地,今时…他又要另娶他人了。
黯然一笑,凤流殇弃杯换壶,愁肠已断无由醉。
进了庭院的凌风,见倚坐在亭栏的凤流殇微顿了步又启步急进。
凤流殇不回首,用袖拭去唇边的酒酿,“栖蝶去何处,探寻清楚了?”
“公主去了尚书府…应是为了王妃。”
她那般执着寻王妃,想必心中十分替王妃不平。
“随她去吧…”
不管月儿去了哪,愿不见时日中她能开怀少许。至于栖蝶,想如何去探寻,最后都无用。
“王妃去过尚书府,同公主见过严子烨。”
“无妨,那日不过去归还饰物罢了。”
“饰物?”
是何饰物,需上门归还?
凤流殇侧首看向凌风,“嗯,栖蝶没与你说过?”
“不曾……”
“那等栖蝶愿什么时候告之,你再相问吧。”
“是……”
搁下手中的酒壶,正坐起来,问道:“南舜的送亲队,到何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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