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医院静悄悄的，卓柏缓慢地打开房门，发现百夜寒在睡觉，就关上门放下奶茶和蛋糕，在椅子上坐下，安静地看着百夜寒。
卓柏一直都想问百夜寒一个问题，问他是不是有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经过不长时间的接触，卓柏真的不认为百夜寒是那种能说出那种话的人。可是整个落月族，能穿上那套黑红色军装的人，又能有谁？
真是的，昨天还把剑对准人家的心脏，今天就关系好到来探病了。卓柏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扶住额头。
这个人背对着他，卓柏只能看见百夜寒凌乱的头发。卓柏站起来把被子帮他盖好，又坐下。
百夜寒翻了个身，睁开眼偏过头看着卓柏，卓柏举起双手，“我无辜啊，我只是帮你弄好。”
“蛋糕，”百夜寒抬眸看着桌上的盒子，“甜到腻的蛋糕。”
“所以说你就别想吃这种蛋糕了。”卓柏虚盖上百夜寒的眼睛，百夜寒把他的手扒下来。卓柏看着他，他眼底的黑色还是很明显。
“红豆奶茶，我挺喜欢的，你试试。”卓柏拿起杯子。
百夜寒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奶茶摇了摇开始喝。
“花栗鼠，”卓柏笑着，把脸鼓起来，“看就像这样，腮帮子鼓得可以，把松子什么的储存起来带回去。”
百夜寒把红豆嚼了嚼咽下去，幽怨地看着卓柏，卓柏咳了两声乖乖地不说话了。
“你有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人？”百夜寒双手握紧了奶茶杯子，努力地从中获取温暖的感觉，“你姐姐除外。”
“这个嘛……”卓柏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我记得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我答应他我不会为了小事流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在他眼里什么是小事，也许只有亲近的人死了才算是，可是等我姐姐死了……我好像一滴眼泪都没流吧？还有就是一个插班生，我对他的印象也没有多少了，只是我记得我答应他要好好保护他，结果他最后还是受伤了。”
百夜寒垂下头，手指在杯子上一点一点，仿佛在思考，眼神却很空洞。卓柏歪着头，手在百夜寒眼前晃了晃，“喂，你在想什么？”
“没有……”百夜寒摇了摇头。
卓柏撇嘴，把他手里的奶茶杯拿走，放在一边。卓柏买奶茶的时候还是很烫的，只能提着，按理说现在应该不会这么凉，不，不能用凉来形容了，感觉已经结冰了。
“这话说的，你自己个儿都不信。”卓柏抬起手，手指晃了晃，遏制住空中弥漫的冰雾。
遏制力已经可以熟练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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