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皑走到楼上的时候，觉得楼梯道有些异常的冷清，她观察了一会，发现没什么人进进出出，她走到罗晟办公室门口时，却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公司的意思，不代表我的个人意愿。”这是罗晟说话的声音，程皑停住了脚步，愣在门口没有推门进去。发生什么了么？
“公司？贵公司的意思就是过河拆桥？”程皑听了半天，觉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听着耳生。
“……我希望你能理解。”罗晟的态度，似乎很是无奈，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程皑正在思考着，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她避闪不及，和里面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那个女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眉目很是清秀好看，出来时看见程皑愣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就直接走了。
程皑晃着脑袋，走进办公室，看里面烟雾缭绕的，皱了皱眉头：“我说舅舅，您这是抽了几个小时的烟？”
“抽什么抽，没见刚刚出去内祖宗吗，都快把我桌子给掀了。”
“谁啊？这么大来头。”程皑把凳子挪到窗户旁坐下，打开窗户透着新鲜空气。
“坤音的。”罗晟这么一点，程皑就立马明白了。
“秦女士？”罗晟点了点头，程皑若有所思的看着罗晟，一脸了然。这位姐姐，可是个狠角色啊，营销手段简直做的一流，不是听说之前和A视谈了合作，刚刚听了半天，这意思是，合作崩了？“不对啊，感觉你们俩刚刚像在吵架一样。”
“是啊，咳咳……”罗晟被烟呛到了嗓子，赶紧喝了口水。“合作没谈拢，总部那边变卦了，听说有个投资人，临时掺和了一脚。”
这场比赛的水有多深，程皑当然清楚，出道名额有几个是真的干干净净，那又有谁说的清楚。坤音走了岳岳和木子洋，筹码都压在了卜凡和灵超身上。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是人，秦女士上门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看这姐姐反应，似乎比想象中要平和许多？
“看来，人家给自己留了后路啊。”程皑盯着楼底下秦女士往大门走的背影，突然嘀咕了这么一句。罗晟愣了一下，也反映了过来，是啊，她只是问责却没有要A视这边给解决方案。显然是已经做了别的打算。
“坤音这边真的？”程皑对着罗晟做了个Game Over的手势，罗晟也没把话说死，只说了一个字：“悬。”
“对了，你来干嘛来了？”
“来干嘛？来谈谈我们家蔡徐坤的工作室啊。”
“……”
“你也别太感谢我，毕竟这么好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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