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良久，还是敲响了张总办公室的门。
“给我一个月时间，一定可以拿下霍氏集团的这个项目。”
张总似乎就是在等这句话，他“啪”地拍一下桌面，豪情万丈地说，“好，只要你能签下合同，我就提拔你为业务经理。”
下午我就去了霍氏集团的总部，预约的时候以为会被霍厉霆为难，没想到他倒是很轻易就见了我。
“霍总，我希望您再考虑一下合作的事情，我们公司……”
“你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的？”不等我说完，霍厉霆就一把打断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我们公司已经承包过很多类似的工程，不管是经验还是专业，完全没有问题。”
霍厉霆不耐地摇摇头，“我明确告诉你吧，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把这个项目交给凌浚来做，现在更是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们还不够格。”
霍厉霆不假思索地说道，顿了顿之后大概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又补充道，“我看过你们公司以往的案例，的确是做过类似的项目，但是远远达不到专业的程度，霍氏这次的项目复杂程度难以想象，以你们公司目前的水平，根本承包不了。”
霍厉霆才说完，外面就有人敲门，说是会议开始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便去了会议室。
我本来想等他开完会再继续谈，但是现在已经五点多了，白洁还在家里，我急着回去给她做饭，便跟前台的接待小姐打了一声招呼，提前离开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不管霍厉霆说的有多冠冕堂皇，哪怕是把话说的那么死，就冲他之前赴了张总的约，就表明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整整半个月，我每天风雨无阻地去霍氏集团，把所有的好处排列组合摊开摆在霍厉霆面前。
连前台的美女都认识我了，看到我总会笑眯眯地叫一声小白，霍厉霆却还是没有答应签合同。
不过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拒绝我的来访，每天特地抽时间出来听我扒拉一大堆。
这天，在去霍氏集团途中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我没有带伞，被从头浇了个正着。
到达霍氏的时候，已经傍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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