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急了。
“他们无一不是在最初就表现出对镜头的漠视。”
我理解不上去：“什么叫漠视？”
“你去看《画沙》的MV，周杰伦做了个榜样。”乔姨顿了顿，“而且你看着，里面刚出道的那个女孩子如果戒不掉依赖镜头的坏毛病，就只能永远平庸。”
之前就算她反推成功，现在她竟然敢预言——当然我还没那么快心服口服：“声音中性的女歌手受欢迎，是巧合还是必然？”
“必然。”她无比肯定，“女人们都不喜欢做作，换言之，就是不喜欢比自己女性化的人在跟前晃；而大多数的男人，不受伤是轻易不听歌的，所以他们需要的是疗伤而不是引诱。”
还没有，我还没有心悦诚服，但我知道这也只是假以时日的事了。虽然这些经验之谈的得来，原理可能与卖油翁无异。但这不能否认乔姨不仅有胸更有脑的事实。
我为自己的武断、以貌取人、年幼无知及阅人尚浅感到羞愧。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觉出乔姨正在下面叉着腰看我，手里空空的。
她说：“你可以下来了吗？你知道你已经挂完多久了？”
“哎。”我慌忙应着，拍拍手一跃而下，“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
“就是——你们认识以后。”
“后来希载也上了高中，和你爸成了校友，常带他一起来我店里。”
闵希载终于出现了，我想。“他们那时候是男女朋友？”
乔姨摇摇头，似乎有些吃惊：“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因为我爸承认他爱闵希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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