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玲想，那时候她在干嘛呢？
她已经老了，她的记忆在退化，她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时候她在应付公司，舒家把叶家的股份从公司里踢了出来，叶家损失了一大笔钱。
那叶巍那时候在干什么？汪玲看着热气滚滚的茶，终于想起来了，叶巍当时瑟缩在房间的一角，谁也不理谁，叫什么也听不见，像是聋了一样。
那她做了什么？
“您对叶巍做了什么？”
顾航坐在沙发上，端庄的像是一个坐庄的老板一样，他看着汪玲，问道：
“我那时，把叶巍从房间里扯了出来，打了他一巴掌，一遍遍的问叶巍，你到底有没有害舒琪……”
记忆虽然遥远，但回忆起来的时候，却无比鲜明，还伴随着鲜血淋漓。
汪玲突然干呕了一下，顾航扯了一张纸巾递过去，汪玲接住了，擦了擦嘴巴。
“那您知道叶巍后来为什么成绩下滑了吗？”
汪玲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又摇了摇头，顾航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说道：
“您只知道叶巍是以松阳第一的成绩考入了X大，可是您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守住第五名的位置，直到我考了松阳第一。”
汪玲抬起脸茫然地看着顾航，当听到顾航考了松阳第一的时候，她恍惚地想起叶巍考年级第一的时候，她百忙之中亲自下厨，给叶巍做了一桌满汉全席。
那是她和叶巍相处最融洽的时候，可是后来为什么变了呢？到底是她错了还是叶巍变了？
“是您亲手把叶巍推给了我，你们当时弃之敝履的东西我当他是宝贝，他的确是一颗闪亮的东珠，是我亲手打磨的，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顾航顿了顿，给了汪玲缓冲时间，他当年走的急，根本没有跟汪玲说过这些贴己的话，现下当着汪玲的面说出来，终于松了口气。
“阿姨，您问我我和巍哥之间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可以告诉您，我们之间是过命的感情，跟任何爱情相比，都不差。”
“可是你能保证能走到最后吗？你们以后会没有孩子，等万千灯火亮起的时候，欢声笑语之间，你们两个人只要彼此相互取暖，这样的日子难道不会崩溃吗？”
没想到顾航笑了一声，汪玲微微皱眉，问道：
“你笑什么？”
“阿姨，我和巍哥都不喜欢孩子。”
“你们说现在不喜欢，并不代表以后也不想要啊。”
顾航默默叹了口气，说道：
“阿姨，未来的事情谁能想得到呢？就像你当年把我赶走，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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