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家吗？运铎，你要不收留我，我就只好住酒店了。”
“那就住吧，反正你大把钱。”
“要是有钱，我也就不会回来了。”
郝运铎不再说话，继续“咔吧咔吧”给韦一剪指甲。
尚悦彤有些没趣。
“运铎，有朋自远方来，你也不问问我吃饭了没有。最起码，你也应该给我让个座吧。”
郝运铎说：“椅子就一把，你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吧。”
尚悦彤讪讪地在病床上坐了下来。
“运铎，她是谁呀？”
郝运铎想说是女朋友，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未婚妻。”
尚悦彤试探着又问。
“她得的是什么病？”
“昏迷不醒。”
“植物人？”
“不是。”
“不是为什么不醒？”
“医生说她只是不愿醒，把自己封闭在睡眠的假象里。”
“她为什么封闭自己？运铎，是因为你吗？”
郝运铎把指甲钳往下一顿，可能剪到了韦一的手，她的手指卷曲了一下。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
“尚悦彤，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
“我是关心你才问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不需要你关心，你还是关心那个大洋彼岸的洋鬼子去吧。”
“郝运铎！”尚悦彤被揭了短，激动地站起来说，“打人不打脸，看在咱们相爱七年的份上，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谁给我留面子？”郝运铎也站了起来，“尚悦彤，你还嫌伤我伤得不够深？我已经很努力地把你从我心底抹掉了，刚过了几天好日子，你又来招惹我。你快点儿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尚悦彤面有歉意，她一步一步地向郝运铎走去。
“运铎，记得你以前一直都是叫我彤彤的，我们这是怎么了？才刚七年没见就变得这么陌生。运铎，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谈谈吧，你听我好好地给你解释解释，这七年我在国外都发生了什么事。”
“不必了。”郝运铎转身向窗外望去，“我不是你的运铎，你也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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