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尽头在哪里。
蓝小妖托着下额望着车窗外的浮云，董沐一边开车，一边‘哇啦哇啦’地讲着什么，她完全没有注意听。
他忽然重重的踩了一下刹车：“到了，这吗？”蓝小妖恍惚的瞟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表情极为淡漠：“僵尸也怕被撞死么？需要系安全带。”
“不，只是为了适应人类的生活。”他好看的食指轻轻为她打开车门，“我可以跟你一起上去吗？”
“难道你没有打算要走？”她的表情极为不耐烦。
董沐耸了耸肩：“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离开。”
蓝小妖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作为刚成年的纯血种僵尸，人类的血液对她没有用。而他千年之前，不知吸了多少人的鲜血，或者说，他已经净化为贵族僵尸，不在是人类僵尸。但……是谁将他净化呢？
董沐一直跟在她后面，脚步不轻不重。
见到牙叶时，她似乎忘记了昨夜的一切。蓝小妖看向董沐，期待着他的解释。
“我……把她的记忆消掉了。”不用想，肯定也知道这是董沐的杰作。
“小妖，这是你男朋友，什么时候交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她凑到蓝小妖耳边，“超帅的……”
她尴尬地冷冷一笑：“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合伙人，从今天开始，他将成为你的同事。”
“你好，我叫董沐。”他非常绅士地伸出手，带着温柔的微笑，牙叶有些招架不住，顿时感觉天昏地暗，糊里糊涂的将手放到他手心，那一瞬间，一阵冰冷袭来……
“好冷……”牙叶不禁缩回手，“不过和小妖的手有点像，夏天最喜欢握小妖的手了。”
“下午，我们去见一个人。”
“虽然我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你的亲人，但至少，小妖……你把我当做了你的朋友，我很庆幸。”
小妖沉默下来，她本想说早就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她没有办法对敞开心扉，如果她知道小妖的身实身份的话，她还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庆幸的呢？只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她要如何自处。三年来，她一直欺骗着牙叶。她的寂寞无处存放，只有堆积成灰，不知道如何去打扫。
“如果现在没什么事的话，我开车送你们去……”
“身为驱魔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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