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装制作公司……
难道说，那个人是Miu mu的董事长？
这么一想，我脸色就有点不对。
张嫂大概看出我不大对头，问我：“少奶奶，要不要让他回去？”
“算了，应该也没什么。”我想了想，说，“我就是有点担心。”
张嫂问：“担心什么？”
“因为……”我把头发放下来，“因为他的公司，就是陆泽南整垮的。”
“啊？”
张嫂发出个单音节，嘴巴张成了“O”型。
有那么奇怪么？陆泽南整垮别人的公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乔菲被人捅了一刀，不也是因为他心黑手毒，把别人弄破产了么。
我说：“还是见一面吧。”
“这样真的好么？”张嫂犹豫着说，“万一，万一他想对您不利……”
我笑笑：“带两个保镖就行。”
“……好吧。”
张嫂拗不过我，怏怏地答应了。
我让两个保镖在客厅外边看着，自己进了客厅。
进了客厅，我发现等在里头的，果然是Miu mu的那个董事长。
一夜之间，他好像老了十岁。就连头上的白头发，都比前两天看见他的时候，多了很多很多……
我礼貌性地点点头：“您好。”
“……”
董事长没回答。
他一看见我，就露出一种神奇的表情。好像是痛恨，又好像是要哭。
我心想，如果我一手扶植起来的企业忽然毁了，我也得这么不淡定。
我坐到他对面。
过了好久好久，董事长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太太，您……您好。”
我笑笑，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说。
他这趟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跟我说两句“你好”的。
张嫂用托盘端过来两杯茶。
我端起一杯，说：“您也喝茶吧。”
“啊……好，好。”
董事长一叠声地答应，端起杯子，神游天外地喝了一大口。
张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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