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奶奶很狠，曾找人轮奸安娜塔小姐。你爷爷奶奶找的人都是壮汉，而且安娜塔小姐当时被下了药，安娜塔小姐纵然格斗术再厉害，也不可能毫发无损地打倒所有人。那一次，安娜塔小姐受了伤，不说重伤，但是足够师父在她身上种下蛊虫。你爷爷奶奶是不知情的，可是，真算起来，说是帮凶也不为过。”
叶玥兮沉默着，淡蓝色的眸子被眼睑遮住了，没人看得见她眼里的神色。
“再后来，我师父终于等到蛊虫的潜伏期过去。飞机失事是一件难以追究责任的事件，师父用了他一生积蓄买通机场的人，得到安娜塔小姐的航班信息，他找到驾驶员，也给驾驶员种下蛊虫。”
“以安娜塔小姐的本事，飞机失事逃生的可能性很大。师父他催动飞机驾驶员体内的蛊虫，逼迫他制造飞机失事事件，同时催动安娜塔体内的蛊虫，让安娜塔行动迟缓，没有时间逃出去。”
一杯咖啡就这样喝完了，把手从杯壁抽回，叶玥兮深呼一口气，把手藏回兜里，任由指甲刺破她的掌心。
“师父本来打算让飞机坠入大海，可是，那个驾驶员硬是支撑到了陆地。我佩服他，虽然结果还是那样，但你们找证据的时候应该会方便一些。”涂地闭了闭眼睛，“就是这些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你师父，还活着吗？”叶玥兮再次开口，声线不变，可是这一次，她感觉她的喉咙是滚烫的。
“活着。我看到你们派人抓我师父，可是，他老人家不是那么容易抓的。我们可以再做一个交易，我帮你杀了他，你再答应我一件事。”涂地面无表情。
叶玥兮现在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害死她妈咪的人碎尸万段，闻言，她立刻问，“什么事？”
“我死之后，找一个风水宝地葬我，我的墓碑，要叶策先生题词。”涂地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光，放下杯子，双手相扣搭在桌子上。
死？叶玥兮的理智回来了一点点，“为什么你会死？”
“师父身上种了母蛊，我身上种了子蛊。我暂时没找到灭了我体内子蛊的方法，小绿也不行，它不吃子蛊。你应该知道的，母蛊死，子蛊亡。师父死了，我也活不了！”
哪怕真的恨不得将那个讨厌的蛊师千刀万剐，叶玥兮也不想用两败俱伤的方法，“这个交易我不做，涂地，再见。希望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的脸。”说完，叶玥兮甩手就走。
涂地坐在原位，许久，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看出街头，白茫茫的雪使得天地都变成了白色。
Z国高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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