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不是纸书吗？不应该呀？”
乔雅一脸疑惑的一连三问。造纸术东汉末年就应该有了。怎么这都唐后了还没有纸书呢？
没想到程氏一听，却是一脸惊悚的忙去捂她的嘴巴。
“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说完，还左右确认是否有人听到。见没人注意，才放下心来。小心的
放下捂着女儿嘴巴的手。
乔雅再笨，也知道自己提到了禁忌话题。于是贴着母亲的耳朵小声的问：
“怎么了？娘亲！”
谁知程氏也学着女儿的样子。贴着乔雅的耳朵小声道：
“纸质的书早年前就被皇家收购了。民间如果有，也是私藏。虽然私藏纸书，不是多大的罪名，但还是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摆上台面。”
“啊，这么严重？”
“谁说不是呢？我记得当年你外祖父，也有几本纸质书籍。总是放在书房的暗柜里，虽然，偶尔拿出来欣赏一番，也是偷偷摸摸的。”
“娘！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听你外祖父讲过，好像是因为随着前朝的灭亡，造纸技术也跟着失传啦！”
“啊！难怪呢！”
乔雅不仅想到上次问风伯要纸的事。
不过这样也好，自已又多了一门发家的营生。
“什么难怪？”程氏孤疑的反问女儿。
回过神的乔雅，心情愉悦的对程氏说道：
“没什么，娘！不过我也许找到赚钱的门道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爷爷了！”
说完就跑去乔老爷子身边。
程氏，见女儿跑去找公公。也就不在管她。
乔雅跑到爷爷身边，直接坐下。
“爷爷，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噢！什么事？”
乔雅相信凭乔老爷子的阅历，肯定知道“纸”的珍贵。只要知道自己会造纸术，也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于是乔雅直接了当的，爬在乔老爷子耳边说：
“爷爷！刚刚突然想起来，我可能会造纸术！”
“什么？”
乔老爷子惊得都跳起来了。
乔雅又小声的重复遍。
乔老爷子，望着孙女，久久的无法回神。直到乔雅再次唤他。
“爷爷，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回神后的乔老头，却是二话不说拉着孙女往一边走去。
乔家其他人看到没说什么。只有三婶张氏，对着丈夫乔长川嘀咕。
“爹，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对孙女比对孙子还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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