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妄尘扫视，看了人群一圈，问：“不是说有人被杀了吗，现场在哪，死者又在哪？”
末了，她又问：“你们，又为什么都聚在这里？”
有个女仆站出来，支支吾吾：“啊，那边，我们——”
话说到这，岚翎还有朴昌晔，众警员们，也先后都跑到了。
人群中，有位女仆认出了岚翎，当即喊道：“岚组长！你可算是来了！”
岚翎走过去，问她：“这里发生什么了？”
那个女仆抬手，指指身后的方向，也示意身旁的戚妄尘，说：“就在那边，有一个新入职不久的小女仆，死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了，可吓人了……”
戚妄尘挑眉，问：“你看到现场了？”
女仆却摇摇头，说：“没有，我也是听说的。”
朴昌晔过来，问她：“这些人群，都是听说有人死了，才聚过来的？”
女仆说：“是啊！因为警方要办案，没有重要的事，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待着的。”
戚妄尘打量这女仆，问她：“那你们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女仆察觉到她的猜疑，连忙说：“警官！我们这两天都待在房里，不得外出活动，只有贴身伺候老爷夫人他们的人，才能例外，这一栋楼里出了事，自然是当时就能知道啊！”
岚翎问：“这楼里，是从头通到尾的吧？”
女仆点点头，说：“嗯，只不过每间房间的通道，都有单独上锁。”
朴昌晔问：“平时都锁死着？”
女仆说：“对，除了紧急情况以外，常年都是锁着的，每道锁的钥匙，除了房间的主人有以外，统一的备份，都在柳内总管那里……”
说到这，小女仆慢慢禁了声，怕是想起了，已被人杀死的柳欣。
女仆慢慢瞪大了眼睛，她想到了什么。
戚妄尘摆摆手，打断了她的猜想，说：“成，谢谢你了，先回去吧等着吧，过一会儿，会有专门的人去找你们问话。”
女仆应声，然后就走了。
岚翎看向人群，喊：“谁是第一发现者？”
一个女仆，脸色苍白着，应了声：“是，是我……”
岚翎问：“就你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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