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澜见她只是惊讶过度的样子也就放心了，没有什么比苏慕凉更能安慰她的。他蹲下身来去看那尸体，奇怪道：“不过两个时辰，居然就烂成这样了。”多看了两眼觉得浑身发毛，心底不禁佩服方一身为一名女子，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尸体看了这么久。
苏慕温被苏慕凉搀着走了两步，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了下来，开口说：“是红燃花。”
在场几人都愣了愣。
“红燃花？”
“是一种能让身体迅速腐化的毒药。”方一解释，顿了顿抬头看向苏慕温：“你怎么知道是红燃花？”
“味道。辛辣呛鼻却隐有甜香，应是花芯与花茎相混产生的气味。”
“有么，我怎么闻不出来？”东方澜使劲地吸了吸，觉得除了一股腐臭再也闻不到其他。
“慕温从小五识过人，哪是你能比的。”
苏慕温听他的话里带了些许赞扬的意思，抬起头望着苏慕凉，开口问道：“慕凉觉得我其实还是有用的，是么？”
苏慕凉看着她盈盈目光满是期许，心有无奈，点了点头。
“真好。”她将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手抓着他的衣角，更加用力地。
方一此时无心关注他们儿女情长，埋头苦思半晌不得其解，只得先收拾了王九湘的尸身，随后让生舍管员回去加强巡查。自己与苏家兄妹还有东方澜一同回了补天阁。
“红燃花产自西南，此地甚是少见。”方一翻着医术，指着上面的文字说。
“有人故意谋害？”东方澜探过头去，问道。
“东方，我给你开几付补脑的药，回去按时服用。”
苏慕温扑哧地笑出声来。
“小温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怎么最近笨了许多？”苏慕凉开口嘲道。
方一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安静：“你们既然有心思开玩笑，不如考虑一下明日如何面对王家。”
一时间有些沉默。
王家势力虽不是极大，但也是占据了古城一角，行事狠辣，这番失了家族传人定是不肯善罢甘休。就算是灵学，王家气极了也是有将整个摄灵宫翻过来的胆量。
“除了抓到凶手，还能怎么交代。”东方澜叹了口气。
“这似乎轮不到我们来管。”苏慕凉替苏慕温理了理被角，站起身来说道，看起来准备置身事外。
方一斜看了苏慕凉一眼，说：“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还真是少见。”
“难道方姨觉得这事是该由我们管？灵学既然存在，就必定有它管事的人，我们几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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