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宋依水很识相地答应。他们两个很快地离开了付云川的办公室。也没看到付云川盯着赵牧北的手直皱眉的表情。怎么受伤了，他还没细问。
不过现在的宋依水可没有买衣服的心思，她战战兢兢地走出LF的大楼，就找了个借口拦了一辆的士匆匆忙忙地离开，深怕赵牧北会追问似的。这样落荒而逃的架势，只会让赵牧北更好奇。
他们几个人有秘密，付云川知道，路潇知道，宋依水知道，程清子肯定也知道。只是付云川不愿意说，不然也不会这三年来一个字也不跟他提。他和路潇也不熟，上赶着去问也不合适，再就是宋依水，就更不可能告诉他了。这么一想，只能在程清子那边找突破口了。
看似理清楚了，实则仍是一团乱麻。
赵牧北烦闷地挠挠头，上了电梯，思来想去还是停在了总裁办公室的那一层。
等他出了电梯，还以为走错了——电梯门口挤满了人。付云川喜静，所以整个三楼只有一个他的办公室。就算是有工作要汇报，也是陆陆续续地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连言江都被赶出来了，好在他们还是很知趣地尽可能离办公室的门远一点，不然可能会被付云川扔出LF大楼。
看到赵牧北回来了，一群人上来，把他团团围住，还得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碰到他那只断手。
“赵副总，谢天谢地您还在。”
“还以为您走了呢。”
“原本下午有个会议，付总说他不出席还得您来主持一下。”
“还有关于“南逢”活动的策划案您得过目一下。”
“这边还有一个合同需要您签字……”
“停——”好不容易，赵牧北找了个空档吼了中气十足的一声，用打着石膏的右手把言江招到面前：“付云川呢？”
言江只敢轻轻地指了指远处紧闭着的门，“总裁就在里面，他说了谁都不见。”
“那这些事情，谁来做？”
“您！”
真是好优美的中国话！赵牧北气得咬牙切齿。看着言江还带着标准的微笑，他只想用石膏打爆他的头。
别看言江脸上带着笑，其实心里都是一堆“握草”。特别是刚才一堆人把他包围，他就像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这还是他的总裁吗？全年不休，即使是生病也很少罢工，一周有五天都会加班的人偶尔这么任性一次，居然这么让人难招架。
在三楼人群的最外面，苏桐默默退出，失落地回到了办公室。
就是刚才，有一份方案需要送到上面。一般这种事情，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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