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笑了笑：“市长，我不是当逃兵，我办完事就回去，那小子确实欠揍！对了，是他让我揍他的，现场其它几个秘书可以作证。”
“去你的！”
东方白笑了，“曹峰确实该打，但是你也会有不小的麻烦，你怎么那么糊涂，非要喝酒，办完事早些回来，汪则诚责成秘书处要调查你。”
秦钟无所谓道：“身正不怕影儿斜，他要调查我，随便。”
东方白摇摇头：“你不是喝了酒吗？人家只要证明这个，你的饭碗就危险了！”
秦钟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市长大人。”
“好自为之吧！”
挂了市长的电话，文泰麟推了推眼镜道：“谁？东方白吗？”
秦钟道：“是的，先生！”
文泰麟摸了摸胡须，缅怀道：“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那小子，他跟你现在是一般的年纪，想不到，现在已经是掌管一个直辖市的市长，真是光阴如梭啊！看着你们，我真的发现自己是老了！”
“爷爷，你哪来老啊，你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
文清推门走了进来，她咦了一声：“大叔，你怎么也在？”
文泰麟脸一板：“先别问秦钟，你是怎么回事？这会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文清吐了一下小舌头：“爷爷，下午没课，我就跑来看你了！人家想你了嘛！”
小丫头抱着文泰麟的胳膊撒娇道。
文泰麟摇头苦笑：“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点都不像个淑女！”
“爷爷，你落伍了，为什么要当淑女，淑女早就不流行了！”
文泰麟摇头道：“我说不过你！”
秦钟笑了笑：“老先生，那我就走了，不妨碍你们爷孙俩聊天。”
文清道：“大叔，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啊，你怕我？还没回答我，你不在市政府乖乖上班，跑到我爷爷这来干什么？还有，老实交代，你跟董佳怡是什么关系？”
秦钟举起手中的红本本，文清一把抢过去，打开一看，撇着嘴道：“爷爷，有没有搞错，他才上了几天学，就拿了个学生学位？”
文泰麟捋着胡须道：“以秦钟在汉学方面的造诣，就是拿个博士学位也不过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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