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只烤鸭裹着王博的弹珠泡的水，在烤箱的炙烤下，居然产生了这么浓郁的香气，程野闻着闻着竟慢慢流下了口水。
期间，夏诚也瞪着大眼进来转了一圈，得到等会可以吃的时候，开心的像个孩子。
慢慢地，在费老头果然如此的表情下，香气飘出了店，在门外的大街上飘荡，引得不少赶早班的人驻足观望。
路灯渐渐熄灭，天也慢慢亮了起来，做好了一切的程野在店门口坐着，坐等鸭子烤好的程野，此刻竟没有一丁点要拿出来卖给顾客的意思。
程野开的店，名字叫做‘程家食堂’，很不起眼的名字，此时迎来了它的第二个顾客。
一个前额都有些秃的程序员，别问程野为什么知道他是程序员，这反着亮光的前额，跟夏诚主动剃光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感觉。
“老板，什么东西，这么香啊。”程序员一走进来就坐了下来。
“烤鸭的味道，这么明显，你闻不出来吗？”程野很是无语道。
程序员尴尬的笑了笑：“那能给我来一只么？”
“八十一只，不好吃不要钱。”程野眯着个眼睛随便报了个价，然后又有些后悔道：“要不要尝尝其他的，其他的荤三十，素二十，一样很好吃。”
旁边正做清洁的夏诚，一听程野报价，眼皮也猛得一跳，这开价有点猛啊！
那程序员也是没想到这么贵，皱了下眉头：“来一只试试！”
程野闻言，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一顿早餐吃掉八十，乖乖，程序员都很有钱吗？
“稍等三分钟，马上就好了。”程野开始给那个程序员送上一叠弹珠水泡的速食泡菜，和一碗稠粥。
这个泡菜是费老头随手指导程野弄的，很是简单，也只有一个作用，下饭！
按他的说法就是，一切不能下饭的菜都是耍流氓！
很快，鸭子端了上来，小小的一只，而正巧，第三个顾客也进来了，是个穿着高个男子，身高跟夏诚有得一拼。
那高个男子一进来就看到了程序员桌上的鸭子，眼睛也是一亮：“这个多少钱！”
程序员也没管旁边的人，手套一戴就撕下一条鸭腿，咬上一口，喝一口粥，两口一碗粥就下去了：“老板再来一碗粥！”
“这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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