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余家祖宗的脸往哪里放啊！”
“你不用怕丢人，所有的事都是我做得，丢人的是我，与你无关。”
“那我还怎么去给他开车？”
“你放心，他不知道你的和我的关系。”
“要是被街坊邻里知道了我的脸往哪放啊！”
“你放心，除了你我没有人会知道的。”
“真是造孽啊造孽！天道轮回啊！这辈子我余某人无颜面对祖宗啊！若是被念念知道了她该怎么想她的父亲啊！”
“只有你知我知，我们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的，”林凤至妩媚的挎着余良才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喃：“你说对不对？”
雪愈下愈大，路上被行人踏上的脚印又重新被掩埋。余念双手紧紧握住冰凉的房门把手，不动声色地一把转开，然后猛然抽开。
“你们瞒着我做了什么？！”
余念猛然打开门大喊了一句，余良才大惊：“你在家？”又把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转变为疑惑与担忧，“你怎么了？”
林凤至尴尬地笑笑，“念念，吵你醒了呀。”
余念没看林凤至，走近，“你们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还惊动了祖宗爷？”
余良才并没有在意余念说的话，眼睛里面满是心疼，“念念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说你们……”
“是我在问你话！”
余良才猛然加重腔调打断余念，余念一激灵被吓了一跳。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脆弱了起来，沉沉地应了一声：“和人打架了。”
“第几次打架了？你不会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吧？”
余念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没事。”
如果真的和人打架了一般人的正常反应，不应该是先说“我错了”“对不起”之类的吗？而不是强调“我没事”。
“你跟我过来。”
余父拉着余念的手走向她的房间，林凤至在后面边叫边阻拦着：“老公你别再吵念念了她都这么可怜了……”
话还没说完被余良才“砰”地关上门打断，过了几秒钟又打开门，“你不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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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午十点了，李唯西床头的台灯还开着，一夜没关。
下了三天的雪，电视机里面频繁播报着北方雪灾的新闻，就像明星的花边新闻一样满天飞。窗外是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头顶上让人喘不过气，耳机里是林宥嘉低沉地唱着情歌，循环播放。
“如果不够悲伤，就无法飞翔，可没有梦想，何必远方……”
李唯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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