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这位老先生从宫中得知一些关于斗法的密闻，并且不想宣之于众之后，所有的道门中人，自然是识相的告退了。王凡的居住小院，就剩下了他和天聪帝两个人，老宦官自觉的在外面警戒，不然他们的谈话外泄还有被打断。
“当初的那场斗法，确实有人玩弄了手段。”天聪帝单刀直入，告诉王凡说道。
“我知道。”
“你知道？”
“对，记得庄园那里的那个瘸道人么？如今那里恐怕就剩下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了。他的住处号称赎罪院，而他气的这个名字，就是为当初的自己检查不细致而赎罪。他是当初道门的检查人之一。”
“原来如此。那他怎么不宣扬出来？”
“你说的是真相么？宣扬出来有用？再说了，他不过事后觉得，有些怀疑的推测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证据。“
“没有证据？这也相信？而且，这样的话，对你有帮助么？”
“怎么不信？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有了当事人的怀疑推论，加上我的见识，做出正确的结论很难么？再说了，我需要证据么？就是有证据，我也不会拿着它去找人讨要当初的公道的。”
“那你还说对你有帮助？”
“当然有帮助了。他可以让我下定觉心，在和对方交手时候，很容易的就做出格杀勿论，不留俘虏的决定，而且还不会心中愧疚。不但如此，他也能够让我在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候，当机立断，不用被有些因素干扰，你说有用么？”
听到这里，看着王凡笑眯眯的样子，以及他平静的谈论着许多人的命运，天聪帝看到的只有一颗冷酷的心，以及下定决心以后的杀戮和一片血腥。
“你就没有过仁慈之心？”
“仁慈之心？有啊，但那要看人的，在海州那里，我之所以主动去到玄岛帮助薛为，就是因为这个，否则的话，我何必踏入和龙宫作对的旋涡呢？相信现在龙族知道我会撒手不管这些事情，他们就会把我待若上宾，而且是最尊贵的那种，就是我想去他们的宝库开开眼，他们也会高兴地打开库房的大门，让我喜欢什么拿什么的。这个你相信么？”
“我信，但你会这么做么？”
“暂时不会，毕竟我也是人族，还是道门秘传的人族，只要有些人不要让我以为人族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就不会。“
“那要是让你失望了呢？”
“简单啊，避开就是了，只要不伤害到我和我在意的东西，就是吃些亏也未尝不可。当初的海州那里，有个纨绔子弟，强买我的紫狐皮，我不是也卖给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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