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玄天珠？清醉有些讶异。
玉彦子佩似乎不大相信，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的神乎其神的玄天珠怎会有人没听过，便开口道：
“传说玄天珠里藏有传世之宝，由一个叫白泽的神兽守着。而供奉白泽的是历代的武林盟主，想必这次遇刺和玄天珠有些关系。”
清醉想了想，有些好奇，道：“岂不是全天下只有武林盟主能知道玄天珠的下落？”
“那倒未必。白泽的下落至今是个谜。再说玄天珠由白泽守着，即便是武林盟主也不可能轻易得。不过有流言说白泽就藏在历代武林盟主的古宅附近。千百年来也没人见过。”
清醉拿起茶杯，低头微抿，轻声道：“洛公子，身子很不好吗？”
玉彦子佩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四哥从小身子孱弱，我们兄弟几个舞刀弄枪的时候，四哥只能坐在一旁看书。似乎永远有吃不完的药。”
清醉拿在手中的茶杯顿了顿，道：“就是这个原因被皇上说成先天残废么？”真是太过分了。
玉彦子佩显然没想到清醉会突然提起这件事，皱了皱眉头，垂下的眼眉看不清神色：“父皇，他很不待见四哥。听说四哥的母妃尚衣监的婢女，父皇酒后失德——”
即便玉彦子佩没有说下去，清醉也猜到后面的内容，皇上因为酒后失德宠幸低贱的婢女，此为过错，而生下玉彦子洛则是他一生的污点。所以每每见到玉彦子洛都会想到曾经的失德之举。
可是，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过错加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上，稚子何其无辜。
清醉不想再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下去，换了个话题，和玉彦子佩有的没的讨论了会儿，告辞离去。
在清醉起身时，玉彦子佩突然问了句：“你和四哥——”
清醉身子僵住，脸上有些局促。
“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玉彦子佩补充道，挥了挥手。
清醉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感觉轻松，相反心情有些无法言说的沉重。
当清醉回到自己房间时，早已等待的暖玉和想容宛如两只喳喳的麻雀一左一右的缠上来。
“清醉，你上哪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真不够意思。”
“是啊，小姐，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找你老半天呢？”暖玉眼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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