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山笑了：“既然是约你打篮球，我怎么可能没有篮球，你就这么小看我？”
墨殇看着冯山，一双黑到极致的眸子像极了这个夜晚，黑的没有一点希望，她道：“谁知道呢，冯山，不要以为你很可靠。”
面对墨殇这样毫不留情的话，冯山也没有什么好脾气，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还不想破坏。他遇见过那么多人，墨殇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人。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墨殇的长相集合了她父母的所有优点，要是真长歪了才是奇怪。
冯山忍了下去，道：“走吧，去我家拿球。”
墨殇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很是冷淡：“冯山，记住你说的话。”
“会的。”冯山不耐烦的应下，满身的不满。墨殇一点也不在乎，她知道冯山的家在哪里，所以也不需要领路，抬脚就走。走了几步，扭头看了一眼冯山：“你怎么不走？诶，我可不会拉着你。”
冯山笑了笑，虽然没有几分笑意，但是他笑了是真的：“如果真的就那一天，我怕是得祖坟冒青烟。”
冯山知道的，墨殇素来不喜欢和异性近距离接触。真的能靠近她的男生，除了霂凉，他真的没见过别人有这个本事。
墨殇没有接着冯山的话题继续说下去。一来，她不想和冯山有太多的联系。二来，冯山也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别说是祖坟冒青烟了，他怕是连祖坟在哪里都不知道。
冯山可以不在乎这些事情，但是她不想提。
还没到地方，墨殇忽然停下了。冯山走过去，问：“怎么了？”
墨殇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冯山，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一步，道：“前面人认识吗，又打起来了。”
大半夜的打架，如果放在别处可能很奇怪，但是放在这里————旧区，没有一点不正常的地方。
“你不认识他们？”冯山饶有趣味地看着墨殇，这个女孩可是旧区的祖宗，基本上是食物链的顶端了。不是因为她真的很厉害，而是因为，她可以很拼命。
来旧区的人，谁不想活着。
正是因为想活着，所以面对当初拼了命的墨殇，谁也不敢惹。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没有人敢挑战她。毕竟，谁也不想死在墨殇的手里。
墨殇淡淡道：“我只在这里呆了五年。”
冯山点点头，表示理解：“恩，那就正常。都是些新来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个年龄的人，想要融进旧区，身上没点伤可不行。”
“怎么，你想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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