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韦陀长文

  眼镜的场子已经开了,至于他的那股子犟劲,让很多人感到非常的惊讶。从一个私人学校聘去的教师开始创业。还是在这片贫瘠的黄土上。并不是说所有的土地都归他拥有,而是他要完成一个梦。

  在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里,已经快到清明了,可雪花仍在空中缠绕,分不清到底是春天还是冬天。他住在一个帐篷里,不过比阿润当年的要稍微能看得过去,万物已经苏醒过来,可那鸟雀偏偏不省人事,在还没有筑巢的月份里它们已经开始了觅食,不过也好,这样的天日让眼镜得到了心理上的一种莫大的安慰。

  就在农历二月二前后,他似乎是一个刚要北归的孤雁,一个人踱步在这片黄土上,一马平川的麦田是整个村民们一年的口粮,然而他偏偏在这里打起了算盘,一望无际的碧绿的麦田在一个月之内将要变成一片土沉沉的脊土,这是一件让人多么心痛的事啊。此刻,他被这个问题挡住了将要起航的脚步。

  天空没有一点点的云彩,就连龙抬头之日村里的村民都窝巴在热炕上喧谎。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片阴郁当中,眼镜的盼头是有希望的,因为已经被祖先走过的路看怕了。

  已经快到二十了,村里还是没有任何一种动静,这种气氛已经让杨书记和祁老社长抓住了把柄,这是他们盼望着的事,在之前他们有过对这件事情的追究,然而却在这个时候它们已经有了内部的隔阂。

  “哎呀,杨书记,怎么了?今日个有时间呀?不是在大队忙呢吗?”他推开村里孤老的木门,这是一扇旧社会门扇,榆木的,看上去少说也是有年成的,不过如此,这门扇掀起来还真有点费劲。老人溜下土台子,拄着削的雪噌噌的柳木拐杖,为书记架起了蛐蛐罐,从柜子里端出只剩几片的包谷面馍馍,很干。并让他坐下来喝茶,老人的毕恭毕敬让杨书记已经有了一点点的压力,而这种压力并不是用时间就可以固化的。

  他坐在了立在土坯子上的一块青砖上,砖的一面还裹着一层子的水泥巴,连放都放不稳。他掏出一支卷烟递给老人,老人拒绝了他的同情,说是患有支气管病,不能抽烟,尤其是这些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高档次卷烟。

  “你看整个村子有什么变化?”他问。

  “甚变化?”老汉鼓起烟嘴,在地下磕了又磕,随后用右手抹了抹自己的胡子。习惯性的拾起火炉旁的一根铝质空管,伸长了嘴唇向火堆里吹,这股子的烟熏味呀,真叫人难堪,刺鼻的流泪哟!

  很显然老汉的问题对于整个大队的书记来说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他盘坐下来,嘴里嚼着个烟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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