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他还没有出生，他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你怎么忍心扼杀一个幼小的生命？季晴澜，你还有人性吗？”抓紧季晴澜的衣襟在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在颤抖的，愤怒的瞳孔在颤抖着，欧阳夜夜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能这样泰然自若，还能这样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哈哈……”季晴澜狂笑着。“欧阳夜夜，你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啊！你都走了凌墨洵，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在我的人生上狠狠的画上一笔无法消失的污点，你还真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她可不是那么单纯的女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她可以不择手段。
如果得不到的话，季晴澜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宁可毁了。
“你有怨气，可以向我来，孩子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那是一个充满生机的生命，拼命的想要降临到这个世界，只是这一点点小小的愿望而已，你还是人吗？”欧阳夜夜垂下头咬着牙，一滴一滴的泪水滴在了季晴澜的身上。
伤心……这份伤心难以言喻，这一滴一滴的泪水有痛苦也有深沉的祈愿。
就算季晴澜这样说了，欧阳夜夜也不觉得被子弹射中之前的疼痛是来自红花，那是来自神经的疼痛，仿佛是她的孩子用特殊的方式提醒欧阳夜夜一般。
也许正因为如此，相比愤怒，欧阳夜夜才更加伤心，那是个乖巧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还没有形成人形，就在保护母亲，在自己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还在保护母亲……这让欧阳夜夜如何忍住泪水。
从不懂，从不知如何接受，到期待这个孩子出世，欧阳夜夜一点点的变得更像一个母亲，而就在这时，却让她失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夏娃错愕的双眼在颤动着，她的耳朵没有听错的话，欧阳夜夜会流产不是因为坠楼，而是因为季晴澜的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他的存在对我来说一样是阻碍，消失是理所当然的，生机？期待？你在做梦吗？不过是个未成人形的怪物罢了……”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季晴澜的脸上，她说了绝对不能说的话。
怎么侮辱欧阳夜夜都没有关系，唯独那孩子和凌墨洵不可以，更何况那孩子已经不在了。
“季晴澜——”恶狠狠的字眼从欧阳夜夜的齿间流出，她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季晴澜。
“夜夜！”夏娃见状不妙，赶快过去拉住了欧阳夜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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