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笼罩至王浅头顶。
“姑姑,你怎么不吃菜?”舅舅家刚满五岁的的小弟弟辉辉盯着专心扒拉一碗白米饭的陈妈妈,疑惑地问。
可能觉得乡下的饭菜不合口味吧,毕竟人家是在大城市住惯了的。”舅妈说话时声调总喜欢挑得很高,相知舌燥的麻雀,王浅暗暗皱眉,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妈妈的碗里。
陈妈妈苦笑着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跟随妈妈住到外婆家之后,王浅的生活并没有好转,新的问题层出不穷,之前的问题也丝毫没有减少。
面对亲戚们对妈妈怜悯同情却又隐含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表情,她是该论起袖子替妈妈出头,还是像她那样,低下头,微微扯起嘴角苦笑?
尽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