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悦拿出刀在宋戚也肩上划开一个口子，将药倒上去，立刻就感觉他原本微弱的生命开始有活力起来。
“白栖的事怎么办？”柳月儿看了宋戚也一眼便抬头望向零悦。
零悦摇头道：“我不知道。”
这她没说谎话，虽然猜到是当时法庭上的那个男人，却对那人一无所知，只能大概猜测他也是祭衣会的一员。
零悦问：“月儿，你有办法黑进资料库吗？”
“你当我神啊，我只是搞情报的，又不是黑客，说来你可以试试重金悬赏啊。”柳月儿一拍零悦大腿。
零悦挑眉道：“穷。”
这是大真话。
零悦无奈地耸耸肩，就算她钱没给白栖，就那么点也不够请多好的黑客吧。
到底在哪里啊？要是能心里感应就好了，这一点头绪都没有要……
零悦突然瞪大眼睛，而后拍了拍前座的椅子道：“司机叔叔，前面一个路口停车。”
“啊？你干嘛？”柳月儿一脸莫名其妙。
女生冲窗外挤了挤眼，意思是问零悦确定要在这红灯区下车。
其实零悦也不好说，到就在刚才，她好像真的感觉到白栖的位置了。
不仅如此，对于宋戚也她也有感觉，还有一丝微弱的感觉不知道连到哪，就只能感受到那里很冷很黑。
虽然零悦不确定是不是她产生幻觉了，但现在她没别的办法，试试总不吃亏，说不定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事实上还真就给零悦碰上了，随着感觉，她渐渐能看到一条浅蓝色的线，有些透明，传过马路一直延伸到对面的——万兴夜总会。
又是这地方，零悦皱皱眉，上次来这遇到的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最后也借机除了杨子杉和霍磊，但她对这地方可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不能怪零悦思想落后，而是亲眼所见，再说苏预的姐姐也出入过这个场所，就更是降低她对它的印象分了。
反正零悦不喜欢这地方，如果可能还是毁了的好，看着闹心。
万兴夜总会门口有几个大块头，像是保镖或者保安的样子。
零悦才刚靠近，就被他们拦下了。
“学生不能进。”
零悦皱眉，心想：真是的，早知道跟柳月儿商量下带的衣服了，这柳月儿带衣服也不知道带点正常的，刚把班服换下又穿上了校服，皇英中学的校服谁不认识啊。
于是，零悦只好摆出一张笑脸，用着最老套的借口：“你好，我朋友在里面，他妈妈让我来带他回去。”
其中一个保镖不客气道：“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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