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万籁寂静。在暗处了两人默默的借着月光，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们似乎只见过一次面吧？”西门清风看了片刻，在他眼里再也寻不到那些爱意，才略有些隐晦的问道，而那次你连瞧上我一眼都不愿意。后面那句，他当然没有说出口，默默的咽回了肚子里。
“嗯？”可自己却不止一次见过你啊，这张脸。顾莫言有些疑惑的问道，然后想了想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那次沉入湖后，有些东西忘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几不可闻。
本来就没有多深的印象，都隔了那么多年了。
这借口未免也太勉强了，西门清风在心里想着，面上却还是微微笑着，安慰道：“你人没事就好，我在重新介绍一遍也无妨。”
“我叫西门清风，五年前我们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候，你应当是没注意我的。”然后自嘲了一下，后又像是对着他说也是对着自己说一般，“不过也没事，现在认识也不晚，是吧？”
顾莫言点了点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不可能追上自己，只说上这些，并且刚刚在宴会上时，他就好似有很多话想对自己说，或者有很多疑问。
“莫言，你透过我的眼里，想看到的是谁？”西门清风把双手放到顾莫言的肩上，眼睛盯着他看，迫使他雨自己对视。这是一早，西门清风就想问他的了，重来没有接触过的人，是不可能拿那种眼神看着对方，连自己演都演不到那么逼真，除非是他的旧友。
顾莫言偏开了头去，那眼神太过直白，也太过透彻，太过想象。让自己想忽视都难，谎言他是不熟悉的，只能避重就轻，半隐半实的说道：“以前有一个朋友，那双眼跟你很像，很久不见，想念他罢了。”
“那......你那个朋友是怎么一样的人呢？”他不是很清楚顾莫言还未到宫里时经历过什么，见他说的跟自己想得一样，便也没有怀疑太多，顺着他的话，便问了下去。
“我很喜欢他，他......”
我很喜欢他
这五个字，足以解释一切，也无需在问些好不好，西门清风眼神暗了暗，喃喃道：“是吗？”他以为顾莫言离开了墨孤寒自己就会还有机会，可是现在看来，顾莫言心里，似乎还挂记这一个人。
顾莫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前世的顾莫那里，死在那个下午，死在那份初初萌动的心里。
“也不是什么值得好回忆的事。”他怕自己在继续说下去，眼泪又会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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