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顾凉没有看顾眠，走到象牙桌前坐下。
桌子整理的很干净，旁人一看就知道主人平日里收拾的多。上面没有放别的，只有两张装着林深的相框。
顾眠独自拿起相框，像是在回忆什么。
“要是林深在看到你现在这样....”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提他！”
话还没说完顾凉急声打断。
“阿凉，你这么心狠手辣，当初他怎么会看上你。”
顾眠把藏在心底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顾凉瞥了她一眼，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大笑话，唇边不禁不缓勾起一丝笑容“跟你比起来，我不过九牛一毛。”
“可惜啊，就算我心狠手辣阿深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
最后三个字的声音加重了力度，一声声敲打在顾眠心底。
“跟我比起来，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当初，如果不是你知道我是顾家的女儿？你还会跟我要好！”
“你跟你父亲一个德行，吃里爬外的玩意。”
“要没我们顾家你早就饿死了。”
顾凉进一步顾眠便退一步。直到她退无可退。
这些往事顾凉本想烂在肚子里一辈子，既然顾眠想提，她干脆全说了出来。不是想当圣人吗，她就让她做个够。
“什么，我没有。”顾眠辩解道，倒退的动作早就暴露出她的心虚。
顾凉得意的搬回一成，继而说到“当初你明明就是在窗户口听到了我的身世，你以为我没有看见？”
“顾眠，我奉劝你，少做些圣人，这可是人在做天在看呐。”
顾凉根本不管顾眠捂住耳朵不愿听，直接上手拿开她的手，贴着耳朵轻声说着。如同鬼魅之音一点一点钻进顾眠的耳朵，听的她直哆嗦。
这就是顾凉想要的效果，很好，很完美。
“我没有！啊！我没有”
顾眠直接摔碎了相框。啪嗒一声也让她安静了不少。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顾眠呆坐在地板上，顾凉也看不出是什么反应。
突然顾凉一把抓起顾眠的衣领，抓到青劲爆起，双目赤红道“要不是阿深，我早杀了你！”
“呵呵～”
顾眠勉强吸取空气，“你真可悲，爱你的人都没有了。”
她在刺激顾凉，企图通过这种方式知道更多的信息。她的记忆并不完整，好像有人把不利的记忆全都挑了出去，只留下那些美好的事情。
就像刚刚顾凉说的事情，记忆中根本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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