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和人性么?选择,不是底层的人可以做的,他们唯一的路就是执行和旁观。
“既然是律法,为何会不公?既然不公,为何要成为律法之一?你是质疑我们墨国的法,还是质疑你自己?”陆笙并不打算向她解释这个最难以回答的问题,法和理,有时候真的难以共存。
当矛盾产生,能权衡的,也是自己。你可以决定选择什么,但必然也要为此承担一定的后果。
筠琦大概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这一切,大概真是注定的了。师傅的回答,也足够了。
“白大人和乔启然之间的事情,你会怎么处理?”
倘若哪一日,她做错了事,师傅会原谅么?
陆笙随即蹙起的眉头,没有安心,抬眼之际,却见筠琦仍是平平静静的:“他们之间,有事么?”
师傅,还是师傅。
她还以一笑,摇首:“我多虑了师傅。”
七月廿六。
“公主可是来探望驸马爷的?”府衙之中,公主忽然大驾光临,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鞍前马后,没有人敢怠慢。
“真是废话,不然我们公主屈尊降贵还能来看你们不成,快点带路!”公主身边的宫女白了一眼过去,这些人奉承也不知道聪明一点。
公主一身容华耀眼的绛色很快映入眼帘,众人所见,纷纷退让避开。皆是俯身迎接,无人敢抬首偷看这公主面纱之下的容颜。
偏厅中,白俊苼和前来的阮筠琦谈着案件。“只可惜派去澄开的人,还要有些日子方回。”
白俊苼一身的朝服,这打扮和一般的官员还真不是一个风格,更润了一些,又更加的亲切。“白大人,那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带我去沁月院再调查一番,且不能让正行门和甄策介入?”
白俊苼倒不是不愿意,只是今日,这阮筠琦怎么是一个人来的?难道她师傅很放心么?
“哦,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很着急现在就启程前往否?”白俊苼素来不是急性子,遂不疾不徐。
可阮筠琦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说着急,岂不显得自己处于被动?“不急,若是大人有事,我也可以就待在这里等你。”
不急?庄逸的案子在外人看来,都没有半点头绪的,怎么能不急?
刚想反问,外面的人便通传来了:“白大人,公主来了。”
白俊苼回首一眼,欲言又止,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公主怎么来了?
筠琦偷瞄了一眼,这驸马好像不太愿意公主来府衙看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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