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朴智妍被戚妄尘一问，突然有点懵。
“你说你梦到城市，都是不存在的假话吧。”
可是一回头，面对她有些惊异的表情，却是戚妄尘一副笃定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里，似乎已经掌握了什么明确的信息，朴灿烈见此也有些开始犹豫。
他没像之前一样，阻止戚妄尘审问一样的行为，而是沉稳的观望起来。
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那口罩男说的都对，朴灿烈自己心里有数，他对事物的观察并不细微。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是被戚妄尘看到，却被朴灿烈大意漏掉了的话，也纯属正常现象，但就算他也一起怀疑什么，充其量只是怀疑朴智妍被人催眠了。
他相信他妹妹的为人，如果要是坏人，就不会当警察了。
这界线划得很清楚，就像朴灿烈的一身正气，即使没穿警服，也不容模糊。
“我，我不是，你们！我说陌陌啊！你们不也都做梦了吗？我做梦怎么就撒谎了？”
朴智妍断断续续的回答，末了还提出了疑问，轻皱柳眉，虽然语气里没有生气的意思，但却真是满脸莫名无辜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在诧异与埋怨——
眼前的同伴，为什么会怀疑自己。
“你再说一遍，你梦到什么了？”
戚妄尘的声音轻巧，放慢到和心跳融为一体。
她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从这捉摸不清楚的状况里，问清楚一个二五八七。
而事到如今，朴智妍的样子明显有诡，朴灿烈也没再做阻拦，可是眼里的不悦依然存在，不可否认，他也想搞清楚令人疑惑的谜团，所以才没有出声打断。
朴智妍闻言，一张小脸都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对于梦境的问题很是头疼：
“我说过一遍了，我梦到一片荒漠，然后有骆驼，仙人掌在地上，然后就乱八七糟的……最后我掉进一个坑洞，往后记不清了，陌陌，你相信我！”
说完，朴智妍用有些可怜的目光，委屈巴巴的看向戚妄尘。
“小陌……”
看着朴智妍这么可怜，朴灿烈能安静得下去才怪，顿时又于心不忍的出声。
“她被催眠了。”
谁知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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