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处长开着车，带着林若男来到了福城的城外，林若男看了他一眼，“我们这是要去哪？”，“出海，我借了一艘船，带你出去玩几天，愿不愿去啊”，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林人的手，“无所谓了”，林若男随意说道，这时候，她发现在道路两边，有很多的国民党士兵，整装待发的好像是要出征，而且，更让她感到才吃惊地是，这些国民党士兵年纪都不大，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那一幅幅稚嫩的脸庞，正在凝视着她坐的这辆小轿车，“黄处长，他们也是国民党的兵”，“嗯，没错，马上就开赴前线，福城的守军，共军快到喽！”，黄处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我看他们还是孩子啊，也就十六七岁吧”，“十五的都有，没办法，打仗呗！共军那边的兵也都是这么大的，打吧，打绝了种算！”，他冷笑道，林若男一边听着他说的话，一边看着这些国民党的“娃娃兵”，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没有手里的步枪高，“福城的守军，说得好听，其实就是炮灰”，这时候，她又想起了昨天从黄处长那里窃取的那份福城防御计划书，想必赵大虎已经把这份“密电”发出去了，有了这份“密电”，解放大军攻打福城就容易多了，可是，林若男这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些即将要出发的国民党士兵，他们是守卫福城的，那不就是要被消灭的敌人吗？可他们还是孩子啊，那一个个跳动的生命，就这样被“消灭”，那不是太残忍了吗？“天啊，我都做了什么？难道说，我的任务就是要‘消灭’这些孩子？”，想到这里，她用双手捂住了脸，再也不敢看车外这些年轻的国民党士兵了。她觉得自己不该执行这样的任务，毁了自己，也葬送了他人。
林若男动摇了，因为她觉得自己走的这条路，越来越迷茫了。如果说当初离开自己的家，远赴解放区是为了追求自己的信仰，可现在她发现，这所谓的信仰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其实，林若男并不了解什么叫“信仰”，说的更准确一点，“信仰”，这中国根本就行不通。，因为在远古时代，人们曾经过崇拜“图腾”，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失，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图腾”也慢慢地在演化，罗马人把它演化成为了法律，埃及人把它演化成了神，而中国人则把它演化成了祖宗，祖宗是人，中国人信奉的是什么，是人！而不是什么信仰。所以，中国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在中国就是信仰，就是神！从古至今，中国历朝历代的变迁，都是“换汤不换药”，总是先有君主，后有法律。我们就像是一只在天空中飞翔的雄鹰，但是它只会盘旋，不会飞向远方。当然，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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